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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狀:進撃艾利 / DS2和希 / 蒼穹一總重燃
神谷病患者注意

 

艾利 野良神paro 小段子 3

七、

抬頭看著那開得正燦爛的櫻樹,這座神社的主人──艾爾文淡淡地開口道:「里維會來找我還真難得,你不是很不喜歡來我的神社的嗎?」

從那粉色的脆弱生命上收回視線,黑髮的禍津神不屑地啐了一聲。

「這種金碧輝煌的神社完全體現了你的惡趣味,可以的話我還真不想來。」

「呵…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收起手中的折扇,位居上位的天神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拿起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中間的酒瓶裝滿酒杯,艾爾文優雅地作了個請的手勢。

「……」

蹙著眉頭,看在頂級神酒的份上里維沒再多說什麼,只是一言不發地拿起了自己的那一杯慢慢啜飲著。

「說起來,就算在我這裡很安全,但你不把神器帶在身邊也太粗心了吧。還是因為你今天想跟我說的事是關於他的所以才沒帶著?」

飲酒的動作不自覺地停頓了一下,末位神明的眉頭又蹙得緊了些。

「那孩子…我記得的確是祝器沒錯吧?」

「啊。」轉開臉,被問及的神明又再度注視著不遠處盛開的櫻樹。

沒有在意對方的反應,艾爾文抿了一口神酒,「明明剛開始時還把主人刺傷到差點就墮落了,現在卻突然變成那麼貴重的祝器…你當初把他撿回來時應該也沒想到吧。」

「誰會想到在路邊撿到的小鬼會是那樣啊?」

但他心知肚明事實絕不是像自己說的那樣。

其實在第一眼看到那個靈魂時他憑著直覺就知道了,那孩子會跟他之前曾經擁有過的所有神器都不一樣──他是特別的。

「說的也是。不過成為你的神器才沒多久,他的成長還真是讓人吃驚。」

「我把他變成神器時那小子根本就是張白紙,雖然的確很有教育的價值,但也沒少給我惹麻煩。」

無視掉他不滿的眼神,金髮的神明狀甚無辜地眨了眨眼。

「嗯,那孩子才十多歲…在人類來說還是個敏感的年紀嘛。」

天神大人的想法很是豁達。

「但那畢竟是身為禍津神的你的祝器,你覺得艾連他…能成為你的道標嗎?里維。」

放下已經喝完的酒杯,他垂下眼睛說道:「…那要由那傢伙來決定。」

「……」

瞇起了眼睛,不打算深究這問題的艾爾文終於切回了一開始的主題。

「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不惜要跑到我這裡來?」

 

低下頭,武神下意識地伸手揪住了浴衣的領口,無奈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

 

 

 

八、

「里維!這是怎麼回事?」

抓住他的衣袖,韓吉難得地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粗暴地揮開了她的手,他把衣袖向下拉了一點,企圖擋住那快要藏不住的秘密。

「是艾連對吧?他又瞞著你自己跑到外面去做了什麼嗎?」

對於神明來說,身上會出現那種東西的原因通常只有一個。

 

「並沒有,那傢伙一直都待在我身邊。」

撇開頭,武神果斷地否定了友人的推測,但語氣卻跟以往都不一樣。

「…咦?」清楚對方沒必要也不會為這種事說謊,貧窮神疑惑了。

「那這個剌傷算是什麼?」

「……」

 

緊盯著面前沈默不語的禍津神,一個可怕的想法開始在腦內成形。

韓吉稍為看了看四周,確認那位被支開的神器還沒回來才續道:「是精神上的?」

「…天曉得那種小鬼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不著痕地嘆了口氣,心中有數的神祇睨了她一眼。

早已對這種視線免疫,她蹙著眉問他:「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2、3個月前吧。最初只是覺得這裡不舒服…」

里維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那時還只是偶爾會覺得難受而已,直接問了那小子也說沒事,我也只好當成是他心情不好,打算要再觀察看看…」

因為一直沒有真的刺傷到他,於是在這情況持續超過兩星期後他才不得以自己一個跑到艾爾文那裡去了。

──雖然最後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結果再過了沒多久就開始了。」

「已經過了那麼久?!快讓我看看你的刺傷有多嚴重!」

「你給我住手!」

他毫不留情地拍掉了那雙伸過來作勢要脫掉他衣服的手,「竟然還有心情給我開玩笑。」

「那你為什麼要忍到現在啊?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

「里維?」

「…那傢伙為我變成祝器了,所以我希望他可以自己對我說。」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韓吉張大了嘴呆呆地望著他。

「天啊里維,我還真是從不知道你這麼有父愛啊!!」

「死四眼你給我閉嘴!!」

「嘛…雖說你只有一個神器,可也別太過溺愛他啊。至少在事情沒發生到不可收拾前,你還是好好跟艾連談一談吧,不然這次…」

 

「你可能真的會死掉喔。」

 

 

 

九、

他的頭腦現在正因突如其來的變故而一片空白。

事源剛剛那個對他來說已經變得無比熟悉的少年忽然用力地咬上他的頸側,還用犬齒刺破了那塊脆弱的皮膚所致。

雙手被對方用力的禁錮在地上,他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躺在他的身下。

感覺到頸上傷口滲出的鮮血濡濕了領口,一片讓人不適的黏稠觸感使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艾連?你在做──」

被壓在唇上的東西打斷了話語,還來不及防備對方的入侵就已被攻佔了口腔。

武神這才明白他正被他的神器親吻。

 

少年的舌越過被強行撐開的牙關捲著他的糾纏,似是終於從漫長的忍耐中解放出來般肆無忌憚地碰觸著之前從沒碰到過的地方。

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的神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只能被動地承受,直至他的舌尖被咬住時才顫抖著回復了清醒。

身體上的疼痛超過了之前一直忍受著的極限,他知道那些黑斑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始擴散。

好不容易掙開了桎梏,他大吼著要那個失控的傢伙停下。

 

「里維先生…」

「你到底在干什麼?」

他喘息著用衣袖拭著嘴,狠狠地瞪著還壓在他身上的人。

 

「…我喜歡您…」

「……?」

 

「…我愛您。」

 

愕然地注視著說出驚人之語的少年,他忍不住質疑,「你在說什麼…」

 

「我愛您。」他又一次重覆,然後再也停不下來。

「不是那種神器對主人的思慕,也不是那種對家人般的愛…我愛您,是指我想擁有您,想讓您只屬於我的那種感情。」

 

他愛他的神明。

而這是面對著像父母般為他命名的主人時絕不該有的感情。

他可以像個下屬般思慕他,也可以把他當成自己的家人般去關心他。

但卻絕不能像戀人般去愛他。

 

因為戀愛就代表著會有嫉妒和佔有慾,會想將對方據為己有。

而神卻是不應該只屬於一個人的。

 

當心裡出現想獨佔神明的這個念頭時,他就已經犯下了禁忌。

 

「你這個笨蛋…對著我這個禍津神到底在說什麼啊?」

「如果只要承受這個世界的全部災禍就能得到您的話,那我甘之如飴。」

少年笑了,但表情卻那麼的悲傷,濕潤的金色眼睛似乎立刻就要落下淚來。

於八百萬神祇中身處最末位的神明現在很想伸手碰觸他的神器,就算只是像平常那樣敲他的頭也好,可他卻動彈不得。

「但是不行啊…只要我還是您的神器,我就只能不斷的傷害您。因為我控制不了自己。」

艾連輕聲對他說著,溫暖的手撫上他的頰邊,仔細地描繪著他的眼眉、鼻樑、耳廓、嘴唇的形狀,還有已經蔓延到他臉上的刺傷。

而他每一下的撫摸都令他身上的黑斑越加疼痛。

 

他其實一直都為自己是他唯一的神器而感到高興和驕傲。

當進化成為祝器,得知自己原來有資格成為他的道標、他的半身後,他更是欣喜若狂。

 

可他卻發現了自己並不滿足。

──他想要更多。

 

「所以里維先生…請您解除,我的名字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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